“所以你...”
安来到他身边，“...你真的是龙裔。”
“没错！我爷爷曾经讲过关于龙裔的故事。那些身负龙血的人，就像老泰伯·赛普汀一样。”一个士兵靠了上前惊叹道。
“我从来没听说过泰伯·赛普汀杀了龙。”另一名士兵反驳道。
“那时没有龙，白痴！他们现在才回来......”
“是啊，”安浅浅的笑着，“老赛普汀从没有杀过龙......他变成了龙。”
“我喜欢你的这个比喻！”士兵附和道，“他们说过龙裔就是人形的巨龙。”
安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伊瑞莱斯，”她看着站在龙骨旁一言不发的丹莫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她叹了口气，“没有你们我不敢想象我们的伤亡有多么惨重，我不能说杀死这条龙是我们一起的功劳，但是...”
她抬起了头，高声说道，“我可以说是战士将巨龙击落，而不是神话中的龙裔。”
“你不会明白的，你不是诺德人。”
“我游历过泰姆瑞尔，见过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相信你的剑和手臂的力量，”她看着刚刚反驳她的士兵回应道，“杀死这条龙的是一把利刃，而非传说。”
她顿了顿面向所有的士兵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现在，让我们用我们手中同样锋利的武器去抵御巨龙，包围白漫城，包围我们的家！”
“是啊！”
“我们与你同在！”
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欢庆，响应着她的号召。
趁着众人欢闹之时，安和卡尔来到了远处的一棵树下。
“你看起来很失落，这可是皆大欢喜，不是吗？”卡尔笑着看着安，“没有一个人受到伤害。”
“灰白色的巨龙，它和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安摇了摇头，神情低落，“...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它应该保护帝国的子民，而不是...伤害他们。”
卡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几名士兵正在为烧焦的托尔和洛基盖上白漫城的旗帜。
“他们是兄弟，住在白漫城市场的敕旗母马客栈后面的一栋房子中。现在他们家中没有成年人了。”
“也就是...孩子。”
“可能在街上流浪，可能被送去荣誉堂孤儿院。”
气氛变得沉重，刚刚才击败巨龙的喜悦完全消失。
伊瑞莱斯的到来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你们原来在这里，”她对着二人点了点头，“虽然我并不相信什么龙裔，但感谢你们的帮助。现在你们能否再帮我一个忙，去白漫城寻找巴尔古夫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她的表情有些尴尬，“...顺便让他撤回那些攻城器械。”
“乐意效劳。”
.......
走在回城的路上，安突然问道：“你在吸收了那些光之后有什么感觉。”
“很温暖，舒适，”卡尔仔细回想着，他挠了挠头，“我好像感觉到有东西进入了我脑子里，但之后它就溜走了。”
回想着那奇怪的感觉，他对着前方吼道：“Fus...”
大片的尘土被掀起。
“还有吗？再来点。”
“没了，我好像就会这个。”
接着他就看见安怜悯的眼神，“最终还是诺德人光滑的大脑拖累了你。”
“诺德人怎么你了！最伟大的法师沙利多就出自诺德。”
“好好好。”安表示顺从。
“对了，”卡尔忽然想道，“你是早知道我是龙裔了吗？为什么你刚刚说‘你真是龙裔’。还有，为什么那个龙叫你佩林纳尔？”
“观察这么仔细？”
“当然，和你我有关的信息我都不会放过。”
“哈，那么在意我要不送我一个玛拉护符？”安打趣道。
“那就得看最近的玛拉神殿在哪了。”卡尔严肃的回答，像是在仔细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我只是开玩笑的，”安的表情有点惊恐。
“原来你也不会读心术，”卡尔笑着回答道，“还有，别转移话题。”
“好吧，”安叹了口气，“你对佩林纳尔了解多少？”
“第一纪元的人物，帮助阿莱西亚女王将人类从亚利德野精灵的残酷统治中解放。”
“看，这不是很明显吗，我不是佩林纳尔。”安摊了摊手，“几千年过去了，我怎么可能从第一纪元活到现在。”
“有传言说佩林纳尔在死前他的头告诉莫里豪斯，当他的死敌无羽者乌玛瑞尔复活时，他也会归来。所以...”他看向安，意义明确，“这并不能排除你不是佩林纳尔。”
“然而乌玛瑞尔最终在第三纪元433年被彻底杀死，而现在据当时已经有了两百多年。”
“异议！”卡尔提出新的证据，“佩林纳尔又被称为白袭或者白芒，这是因为他手中的武器会发出耀眼的白光。这正好和你在荒瀑古坟中对战龙祭司时武器的形态相近，而且它也叫你白芒。”
“扎布多得勒！”安跳起来拍了一下卡尔头顶，力量很轻微，卡尔还是捂着头四处逃窜。
虽然他们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但安觉得跳起来打似乎更有威慑力。
“这么了解佩林纳尔怎么刚刚不早说？“
叹了口气，她接着说道：
“其实在它们将我认错是很正常的。我曾加入过九圣灵骑士团。服务九圣灵，对抗迪德拉，效仿佩林纳尔，收集圣遗物......我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
“我以为在佩林纳尔回归后你们就解散了。”
“但她有可能又一次迷失。”
“她？”
“抱歉，口误，”她瞟了一眼卡尔，“我接触过上古卷轴，了解龙裔是什么样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天生而成的龙裔。”
“听起来你见过许多龙裔。”
“屈指可数。”
“有着许多秘密，哈？”
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气氛变得轻松，在聊天中，二人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白漫城门口。
伴随他们的还有在半路上遇到的推着沉重攻城器械的士兵。
“Do~vah~kiin~~~”
雷震般，响彻天际的声音忽然响起。吓得毫无准备的士兵一个颤抖，背着的炮弹顺着白漫城门口的坡全部滚了下去。
“去帮帮他吗？”卡尔问道。
“也行。”
在士兵的骂骂咧咧和感谢中他们用念动力和劳力收拾好了所有的炮弹。
“该去找巴尔古夫了。”
将最后一个炮弹放回筐中，卡尔说道。
“没错，”安表示赞同，“还要问问刚刚的吼声是怎么回事。Dovahkiin-龙裔，那是在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