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u Mirmulnir, Kos Faas Joor!”
灰色的巨龙盘旋在天空中发出怒吼,大地似乎都因为它的吼声而颤动。
安一旁的士兵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紧接着他就被安的法术打飞,躲开了被吼声震落的石块。
赶来的伊瑞莱斯扶住飞出去的士兵,微微点头向安致谢。
“让你们的眼睛发挥作用!”她拍了拍那个士兵,对着后方的大部队喊道,“找到掩体,让每一支箭都发挥作用!”
士兵们纷纷散开,接着一道道箭矢腾空而起射向巨龙。
而龙只是在那里挥动着翅膀。
强大的气流卷过,没有一支箭能够命中它。
“哦,尼瑞瓦,”伊瑞莱斯感叹了一声,她本以为弓箭能对龙起一点作用。
她招来一个士兵,“去找巴尔古夫,告诉他我们这里需要弩箭和火炮的支援。”
接着她又高声对着其他所有有些胆怯的人说道,“战士们,荣誉或死亡!”
她的话激励众人,附和声和弓弦震动的声音接连响起。
“为了荣誉!”
“...伊斯米尔...”
“Ful Haavlut...”龙在空中看着这群人激动的做着无用功感慨道,“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它的后半句话换成了通用语。
巨龙猛吸了一口气,接着它对着下方的人群发出龙吼:“Yol Toor Shul!”
火焰伴随着吼声从它的口中喷出。
在开始人们还能感受到火焰毁灭性的热浪,但当火焰真正喷射而出时,一切的感知似乎都被它燃尽了。吼声化作呼唤仿佛来自千里之外,慢慢飘到耳边,最后只剩下寒冷,这是来自于阿尔凯对生命的呼唤。
忽然,一道蓝色的半球罩住了整个营地,挡住了龙吼。
“...不在我的保护下......”安站在几乎塌陷的塔楼上,咬牙支撑起一道护盾。
而直到这时,卡尔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他抓住机会又对着龙射了两箭,其中一发成功命中。但这并不能破开巨龙身上比黑檀铁还要坚固的龙鳞。
他的成功振奋了其他人,士兵们更加卖力的射击。
伊瑞莱斯发出了一道闪电束,有些焦急的看着白漫城的方向。
“没有什么能在龙吼中坚持下来,”巨龙摇了摇头对着死死支撑的安说道,“当奥杜因回归之时,你们都会化作灰烬。”
“是吗?”安勉强的笑了笑,“我的一位在冬堡的朋友十分崇拜我的防御法术,说不定就能撑过去呢。”
“哈哈哈...”巨龙发出笑声,“你根本不了解龙所代表着什么。我Mirmulnir,米尔墨尼尔。忠诚、强壮与狩猎,我将化世界为猎场,为奥杜因的归来献礼。”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看到了我将会带来怎样的毁灭!”
米尔墨尼尔进一步加强了龙息,即使在安的护盾下,伊瑞莱斯都感觉到难以呼吸。
“我看见了一个懦夫。在刀锋会于第二纪元212年发现你后,躲在瑞驰一个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安双眼直视着米尔墨尼尔金黄色的竖瞳,坚定、毫无畏惧。
“我记得这双眼睛...”与安对视着的龙呆住了,“...第一纪元...”
“但是,怎么会?”紧接着米尔墨尼尔又对着安不解的问道,“...佩林纳尔·白袭,你是怎么逃过死亡的?”
“或许因为我不是佩林纳尔。”
“这不可能,”米尔墨尼尔发出尖叫,“我们Dovah从不遗忘也从不记错。”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它内心中依然产生了一丝怀疑:如果对方真的是佩林纳尔的话,那它现在早就被砍死了。
本着实践得出真理的思路,它想起佩林纳尔和亚利德野精灵不死不休的态度决定试一试。
“当巨龙重新统一世间后,我会复活所有曾经侍奉过我的亚利德野精灵。”
看着还在还在原地架盾的安,它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
既然对方不是佩林纳尔,那么自己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阿卡维尔刀锋会早已解散,龙裔也有两百年没有出现,这里只有一个擅长恢复系的法师以及一群凑数的凡人,不可能有东西能够伤到它。
与此同时,趁着米尔墨尼尔与安对峙,卡尔悄悄地爬到了一旁的高台上。
在巨龙又一次的龙吼后,他猛地一个飞扑挂在了龙的身上。
他用手死死抓住龙脊背上那个比人还要大的刺,另一手抽出古代诺德剑拼命的给米尔墨尼尔的龙鳞抛光。
米尔墨尼尔感到身上一阵瘙痒,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停止了龙吼加速向天上飞去。
当到达最高点时,它一个俯冲。在巨大的惯性下卡尔被甩飞了出去。
“接着这个!”安停止了防护施法,将自己的佩剑伴随着一道悬浮术砸向空中的卡尔。
卡尔松开了手中的剑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接住了安扔给他的剑。
在漂浮术的作用下,他瞬间到达了和米尔墨尼尔一样的高度。
“阿卡维尔之剑!”看着卡尔手中的武器,米尔墨尼尔震惊,“你怎么有这个?”
“你的话太多了,”卡尔将剑刺入龙的眼中,巨龙发出了一声惨叫从空中落下。卡尔缓缓降落在它一旁。
还未待龙起身,一旁饥渴难耐的白漫士兵就举起剑、锤,斧等兵器围了上去一通乱砍。
“唉,纪律,”伊瑞莱斯叹了口气,“算了...”她摇了摇头,拔出剑加入了其中。
但他们的攻击并没真正伤到米尔墨尼尔。
真正杀死它的是站在它头上用力将阿卡维尔之剑刺入它脑中的卡尔。
在弥留之际,米尔墨尼尔注视着卡尔,“...Dovahkiin...为什么!”
或许它应该改名为Qostiidvokuldez(预言,灾祸,命运)。
带着这个想法,米尔墨尼尔并不安详的死了。
见龙不再发出动静,士兵们慢慢放下手中已经砍卷了的兵器准备庆祝。
但是就在此时,龙的身体慢慢融化开始发出金光。
“所有人后退!”伊瑞莱斯急忙命令道。
卡尔刚刚来得及跳下巨龙的尸体,就看着金光向他袭来。
他捡起一枚盾牌想要防御,但是却发现这些光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反而让他感到自己充满力量。
当光芒散去后,只剩下一地龙骨。
卡尔站在龙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