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金麈看她。
一旁一个胖胖的男人跑了出来,把云雀拉在身后:“小女不懂事,口不择言,金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计较……”
“我不和她计较,从今以后你们也别和我金氏有任何计较了。”金麈挥了挥手,一旁的保镖把父女二人往外拖。
云雀的父亲犹如天塌了一般说不出一个字,金氏是他那小厂最大的采购商,如果金氏停止和他家的合作,那和破产有什么区别。
周边的宾客被金麈的杀伐果决吓怔了,画眉抖得险些站不住。这两个男人都疯了吗?
“你再不下来,下一个就轮到任竹先了。”金麈冷冽的嗓音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潘晓婷吓得连连推任竹先,半跳半滚地摔在地上,刚一站起,牵着大腿的伤口,又疼跪下了,任竹先连忙把她扶起,紧紧圈在怀里,同样凌然看着金麈,没有一丝惧怕。
金麈才看到潘晓婷白嫩的腿上可怖的血痕,他心里一抽,吼道:“谁干的!”
画眉吓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抖得筛糠一样,她捂着胸口,无法控制自己喉咙里的声音:“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金麈身上杀气萦绕,这时昇哥拉着他:“你别激动,这是华副市长的千金,得罪不得。”
“滚!”金麈冷冷地说。
画眉连滚带爬地哭着跑了。
一周后,华副市长涉嫌滥用职权被纪委调查后移交检察院侦查起诉,不过这是后话了。
“你还不放手吗?”金麈一步步走进,如同捕猎的雄狮,死死盯着任竹先。
“不放,我已两袖清风,金总再无可压制我的东西了。”任竹先牢牢抓着潘晓婷的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你与我而言,比一只蝼蚁还不如。”金麈目光寒冽。
“既然金总什么都有了,何必和我这一蝼蚁抢?”任竹先看了四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也是金总的订婚宴吧,金总这样,是不是失了体统。”
金麈刚才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经任竹先一提醒,瞬间想起了什么,转头一看,丽萨正在他身后看得目瞪口呆。
金麈深呼吸了一口气,语调有些许柔和:“任竹先,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要她?你自己都朝不保夕,风雨飘摇,你是要她跟着你继续去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吗?”
“我既然爱她,她也爱我,我们的事情不劳金总费心。”任竹先脊背挺直,英雅非凡。
“爱?你说的爱可不作数。”说着金麈冲了过来把潘晓婷一下抽拉出了任竹先的怀抱,任竹先反应也很快,反手抓住了潘晓婷另一只手腕。
“放手!放手。”潘晓婷腿间疼得厉害,又被两人拉扯,所受痛楚不异于车裂之刑。
“晓婷,你倒说说,你最爱的,到底是谁?”金麈柔声哄她,却又包含威胁。
潘晓婷经刚才那一闹,已经吓得不知该怎么办了,金麈现在太强大了,他如果要任竹先的命都不需要亲自动手,潘晓婷抖着嘴唇,只能零星蹦着几个“我”字,剩下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突然,宴会厅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主舞台超大的LED屏幕上闪了些雪花,就出了个黑洞洞的画面。
“金麈,我爱你……”这柔嫩的嗓音确实无疑是潘晓婷的。
视频里光线太暗,图像纷乱模糊,具体的看得并不清楚,不过里面的轻喘吟哦,和连绵撞击声音足够让在场所有人羞红了脸,现场控制音响灯光的人员不知什么时候全部不见了,昇哥急急去找关闭按钮,可是怎么关都关不掉。楼层的电闸门不知被谁用细细的铁丝缠绕多圈,封得死死的。
音响中里传来一声金麈的低吼,就在大家以为总算结束的时候,戏啄声又开始了。
“还要吗?”金麈的声音。
“要,要,还要。”潘晓婷的声音娇得让所有人头皮一麻。
“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最爱的就是你……”接着又是一场让人口干舌燥的声响。
任竹先脸色已经变了,潘晓婷惶措得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