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哭得更厉害,抽噎着说不出话。在胤礽面前,她只需要做自己,想哭想笑都无所谓。
“你病了好久,我好担心。”她趴在床边,委屈地和他说话。
胤礽心里柔软而酸涩,垂眸望着她,哑声问道:“我病了好久吗?那你是不是很受累?刚才有没有摔着?”
文鸳摇头又点头,委屈得像是见到家长的孩子,抹着眼泪叽叽哇哇地说:“那天早上你就突然发热,一直反复,都六天了才醒呢。”
胤礽才知道自己病了这么久,固执吃力地抬起手替她拭泪,见她还没有扶他的意思,有点好笑地说:“文鸳,能不能扶扶我?我没力气。”因病而虚弱无力的身躯使他不耐,但在妻子面前他愿意示弱。
文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着他坐起来,将枕头塞到他的腰下。她知道胤礽一向骄傲要强,绝不肯在清醒的时候向人展现出无力无能的状态,又自己替他整理好了辫子和衣裳。
她摸摸他的额头,嘀咕道好像还有点热,便又跑出去叫太医了。
胤礽只能看着她忙活,叫了人之后,她便一阵风的又跑回来,叽叽喳喳地说话。丈夫醒了,她肚子里的话就像一窝老鼠似的奔突而出。
胤礽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头也很疼,只是含笑凝望着她,怜她因他生病担惊受苦。
文鸳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呐呐道:“你生病了好安静。话也少,好可怜。”
胤礽侧头蹭了蹭她的手,安慰道:“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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