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振鹰原本是躺在藤椅上的。
看到肖妍这么美的一幕后。
他整个人直接给坐了起来，且双眼猛地瞪大，死死盯着肖妍。
肖妍见状，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双手微微压了下被微风吹起的旗袍，黑丝玉腿交叉地站着。
肖妍头瞥向一边，不敢看季振鹰的眼神。
她怕看了后，自己的心脏会跳得更快。
季振鹰则微微点头，直接给肖妍竖起大拇指：
“师父给你一个大拇哥。”
“这衣服挺适合你的。”
肖妍一听季振鹰的话后，连忙转过头来看着季振鹰，脸上满是笑容：
“嘿嘿，谢谢师父。”
“但...”
说到这，肖妍左手的小拳头不自觉攥紧，脸上有些为难：
“师父，这衣服挺贵的吧。”
“等...等我以后有钱了，会还你的。”
季振鹰笑着摆了摆手：
“当我季振鹰的徒弟，还不至于没衣服穿。”
“你以后想要啥，和为师说就行。”
说罢，季振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钱的事我来解决。”
肖妍一听，不由得愣住了。
肖妍母亲没生病前也是这么和她说过的。
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在师父口中听到。
这对于过惯穷苦日子的肖妍来说，无疑是一抹冬日的暖阳。
【叮！大弟子肖妍信任值提高至20。】
【叮！大弟子肖妍信任值提高至25。】
季振鹰看到这个系统提示后，眼前一亮。
肖妍对自己的信任值这么快就提升了？
自己不过是赠与她一套衣服，以及一句简单的承诺罢了。
季振鹰心中无奈苦笑一声。
唉，才花样年华的少女，不仅要每日遭受家人的冷眼、嗜血如命的灵兽，与不知何时离去的母亲。
这妮子，过得挺苦的。
可世间的苦命人又何止肖妍一位。
底层人民光是活着，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季振鹰右手捏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他长舒一口气。
呵！
豪门贵族日夜笙歌。
底层百姓艰苦求生。
这些，我季振鹰不想管，也管不着。
但！
老子的徒弟绝不能受苦！
钱嘛，多杀几头魔兽不就行了。
几头不行，那就十头、百头。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季振鹰边想着，边想继续倒酒。
可他刚伸手，却发现酒壶已经不见了。
他抬头一看，肖妍已经左手拿过酒壶，正给自己的酒杯倒起酒来。
季振鹰就这么看着眼前这道为自己倒酒的倩影。
肖妍的发丝随风拂过季振鹰的鼻尖。
如栀子花的香味飘入季振鹰鼻中。
淡淡的。
很好闻。
肖妍轻手轻脚地倒完酒，那纤细的手指托着酒壶，缓缓放下。
她悄然站到一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季振鹰。
下一秒，她那白皙的脸颊浮现一抹动人的绯红，娇艳欲滴。
只因季振鹰的目光正灼灼地盯着她的大腿。
那目光，让肖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玉腿，微微颤抖着。
随后，她难为情地将双腿轻轻夹紧，被黑丝包裹的脚尖不安分地在地面轻点。
季振鹰则微微皱起眉头。
他在看黑丝覆盖下的道道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