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话一出,便打量起在场的百官。
“这.....”
在场的官员相互对视,他们皆皱紧了眉头。
每年秋收的防务都是一个样,都是无一例外的弃守东北三县,这种做法已经持续了二十年了。
然而,
现在赵承让他们守护临水城全境,这显然就是不可能的。
有一名武将站了起来,他朝着赵承抱拳道:“王爷,眼下临水城的兵力条件是绝对守不了全境的。”
另一名武将也跟着附和道:“东北三县多以平原为主,东西南北绵延百里,而草原人多擅于骑射,在东北三县能做到来去如风,他们若是出动三千骑,我们便要以八千骑去防守。”
“然而,我临水城眼下兵力不过两万,若是抽调八千人去防守,临水城主城和周边的一些富庶县便要被劫掠。”
新官上任三把火,无论是封王,还是州牧,都想着处理东北三县这块山芋。
但大多得知其中利弊后,都选择了放弃。
也有过冒进的州牧,强行调兵护卫东北三县,结果,导致临水城主城被抢。
朝廷知道后震怒,以勾结草原人为由,不久后便被直接处死。
从那之后,谁要是变动防务,都会受到武将的集体抵制。
因此,有的武将看着赵承的眼神随即便玩味起来,:“王爷,什么样的人办什么样的事,这些打仗的事情就交由我们这些武将来处理吧。
王爷还是好好待在家中便是,放心,我们每年给你的税钱不会少一个子。”
“哦?”
赵承挑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既然都已经能代替本王做决定了,那本王这封王的位置让给你当可好?”
见此,在座的临水城武将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他们方才记起来,自己眼前的秦王,可是那个曾经屠戮了两个大家族满门的杀人狂魔。
方才那个嘲讽赵承的武将只觉如芒在背,鬓角之上两道虚汗留了下来。
在赵承的气场压迫下,他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赵承单膝跪地,:“末将不敢,还望王爷恕罪。”
赵承并没有看他,而是不急不缓的说,:“既然守不了,那便打!”
说话之时,赵承十指交叉,视线扫视着眼前几十位武将。
经过方才的一番敲打过后,倒是没人敢对于赵承不敬。
“诸位,若是好好的谈事情,本王并不会治你们的罪。”
见众人被自己吓唬得差不多了,赵承方才开口。
有人提出了疑问,:“王爷,调兵需要虎符,若是想打,还需要从卫敬塘将军手中将虎符拿过来才是。”
赵承摆了摆手,:“虎符的事情本王心中早已有了打算,诸位无需担心。”
又有一人提出了疑惑,:“王爷,这二十年来,我们从未反击过草原人,在战术和战法方面有所欠缺,王爷有没有什么初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