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让她失望了，舒染摇摇头，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也没写。”
“怎么可能！”莫晓晓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道：“年级第一的人说自己没写，你逗我玩呢？”
舒染直接在桌子里面翻了一下，找到物理试卷摆在桌面上，的确白花花一片，没写。
莫晓晓彻底服气了，一言难尽的看着舒染，江月也抬起头看她，皱眉道：“姐姐怎么不写？”
明明昨天姐姐还教她做物理试卷来着，怎么自己的不写？
舒染笑道：“咱俩做一张就行了，我教了你，等于自己也做了一遍。”
……好吧。
江月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这时莫晓晓把注意力转到江月身上，眼眸晶亮的说：“月月你的做了是吧？快给我。”
江月有些不好意思，她上次还考38分来着，这试卷都是姐姐一道道教她做的，但她还是把试卷给莫晓晓了。
莫晓晓拿着试卷ABC疯狂乱选，到大题才放慢速度照抄下来。
晚自习的时候物理老师准时踏进教室，一开口就是让大家把试卷放桌上，然后他板着脸，从第一桌走下来，没做的直接叫站起来。
江月手心捏了一把冷汗，是为舒染担心的，好在物理老师看到舒染的空白卷子，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没说什么就走了。
碍于物理老师的威力，大家差不多都做了，没做的也抄好了。
没抓到人，物理老师回到讲台上，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舒染这桌。
舒染气定神闲，谁料下一秒他视线忽然转移到江月身上，缓缓说：“江月同学，你上来解一下后面第一道大题。”
舒染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终于变了，她看向江月，江月脸色发白，紧张得要死，手都在微微颤抖。
舒染在桌子底下抓住她手，小声安抚道：“乖宝放轻松，我相信你可以的，别怕。”
江月看着舒染，舒染温柔的笑，眼里满是对她的相信，江月缓缓镇定下来，拉开凳子，朝讲台上走去。
台下有人欢喜有人担忧，童佳年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巴不得江月赶紧出丑。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了。
物理第一道大题一般不难，套公式就行，可能物理老师也是知道江月水平，没怎么为难她。
江月捋了一下思路，类似的题舒染已经教过她很多遍了，尽管有些紧张，但她还是把解题过程完整的写了出来。
舒染在下面松口气，物理老师拿余光瞥她，又看向江月，语气还算温和的让她过了。
江月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手心全是汗水，她仰起脸，对舒染笑了一下，问：“姐姐我做对了吗？”
舒染心里有些疼，柔声道：“乖宝很厉害，都做对了。”
江月这才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