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内，从养体达到通灵？”
“不错，还不算是蠢驴。”
韩舟不敢惹对方生气，急忙表示是托对方福。
“前辈，我来是想询问一件事情。”
“最近因为一个叫天帝令的东西，一群神虚境高手打起来了，都死几个了，我想问问您……”
纯阳天帝冷声打断，“神虚境的垃圾，也能叫高手？”
“这种货色最多就是在纯阳宫门口扫大街，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韩舟下意识咽唾沫，过后才意识到现在是意识体，根本没有唾沫。
好家伙，神虚境放现在，绝对是一方诸侯，没想到被纯阳天帝这样鄙视。
就拿陈部长来说，掌管武安城夜游神，妥妥封疆大吏。
陈部长虽然很少离开武安城，啥事都让吴瑶做，但武安是一个市级城市，下面还有好几个县，怎么也算是坐拥一方。
但纯阳天帝却说，这种人以前只能扫大街，韩舟觉得三观被纯阳天帝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陛下……今时不同往日，上古时代仙神满天飞的局面已经不在了。”
“神虚放到现在，就是封疆大吏，坐拥一方。”
纯阳天帝仰天长叹，“没有本座，这方天地开始没落了。”
“那些废物，以为没有我这个天帝镇压诸天，就能让世界焕然一新，结果呢？”
“一群废物！把本座的世界弄成一团糟。”
韩舟不敢插话，只能任由纯阳天帝咒骂。
很久之后，纯阳天帝停下骂声，韩舟才小心追问。
“前辈，您还没说天帝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纯阳天帝想也没想，三个字脱口而出。
“不知道。”
“什么？您不知道？”
韩舟做过各种幻想，但怎么也没想到，纯阳天帝会说出不知道三个字。
“前辈，万古以来您是唯一天帝，和天帝二字沾边的东西，只能是您的。”
韩舟坚决不信，“您的东西，您怎么会不知道。”
纯阳天帝心情变差，语气有些不耐烦。
“小子，你刚才也说了，和我相关的东西才会用天帝去称呼。”
“那本座用过的纸，你们会不会叫天帝纸，本座用过的筷子，你们是不是叫天帝筷。”
“本座穿过的衣服，你们会不会叫什么天帝袍。”
“这些都是你们后人起的名字，本座怎么知道它具体是什么。”
韩舟傻眼了。
纯阳天帝说得很有道理，一时间根本不知怎么反驳。
天帝令这个称呼，明显是后人叫法，问纯阳天帝他不可能知道。
“你把那个什么狗屁天帝令，收入浩天镜中，我看到它，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要是能拿到还问你？”
韩舟低声嘟囔，“我嫌命长啊……去和一帮神虚抢那玩意。”
纯阳天帝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在他眼里什么天帝令，完全不值一提。
“你突破到通灵境，纯阳圣体开始蜕变，最好不要轻易往高手身前凑。”
“纯阳气息在高手眼中，根本无处遁形。”
韩舟闻言，意识中掀起惊涛骇浪，意识体都险些崩解。
“不能靠近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