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再过这种苦日子了。”
“我要吃肉。”
“我要做回以前的少爷。”
“站住,谢骄阳你往哪里跑!”
听到身后的人的叫声,他钻进了一条小路,下了坡发现面前是一条河,无路可跑了。
老莫等人来到,看到他抱着一颗木桩,入了河里。
“他奶奶的,抓到这混小子,非抽死不可。”
谢骄阳过了河,还在继续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天都快亮了。
跑到快精疲力尽的时候,他摔了一跤,趴在了地上。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谢骄阳以为是抓他的人来了,他想跑,可是他的腿黏在地上,起不来了。
呜呜呜呜,谢骄阳奔溃地大哭了起来。
“骄阳?”
谢骄阳一抬头,看到了高头大马上的盛祈琰。
他怀疑自己眼花了,揉了揉在看,发现真的是。
“殿下,你可算来了,骄阳等你等得好苦啊。”
盛祈琰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他是个风流人,但他不爱好男风。
“骄阳,你怎么会在这里,舒窈呢,你们谢家的其他人呢?”
“他们还在看守的手里,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你再不来救我们,我姐都要叛变了。”
盛祈琰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就知道这个贱人最会见风使舵,没点定力,谁在她身边她就跟谁好。
他亲自下了马,把谢骄阳给扶了起来,“你起来慢慢说,你姐怎么叛变了。”
天亮了,老莫他们找人都还没有回来。
谢稚柳刚醒来,伸了伸懒腰,看到阿武在煲药、福叔在做早饭,盛祈年闭目,坐在地上在盘腿打坐。
她挪到盛祈年的身边去,书里说,盛祈年每次闭目,就是在调内息,重新练内力。
哇,这个家伙,真刻苦。
她观摩了一会,准备去打点水,洗漱一番。
忽而,盛祈年睁开了眼,语气与他的脸色都一沉。
“不要出去。”
“嗯?”
“外面来了一群人,杀气很重,都携带着刀。”
阿武也感知到了,主动的站在了最前方,把他们都护在了身后。
他身材魁梧,手臂肩膀粗壮,像个金刚。
谢稚柳给他点了个赞,阿武好样的。
破庙狭小的门口,黑影重重,穷凶极恶的人,一个个地进来。
他们把里面的女眷都阅了一遍,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刀子。
“你们是何人,可知我们是官兵。”老旧他们几个看守站出来道。
“哼,自然是山上的匪徒,管你何人,来了爷爷的地盘,就得交过路费,把身上的钱财都给交出来,女的都跟我们走,不然你们今日,谁都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谢稚柳默默地退到了盛祈年的身侧,大boss圣体庇佑我个小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