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他害了盛祈年,他为了明哲保身,不被诟病,来了也是杀他们灭口。
“那你就是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迟早竹篮打水……”
“骄阳!”谢夫人看谢舒窈那愈发沉下来的脸,叫住了他,“你们几个,就你大姐的脑子最好,她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你就不要再问了,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你大姐。”
用了那驱蚊水,睡在深山下,一夜都没蚊子咬。
老莫昨夜睡得极好,今早醒来精神抖擞的。
吃了早饭后,他声大如洪钟,“全体……”
在他要叫人出发时,老旧脚踏一双湿鞋,上来道:“莫哥,不好了,那谢老太婆人又作妖了。”
老莫望望,“人不见了?”
“不是,她把我们放在牛车上的两个大包袱,全都丢河里去了,里面有我们半个月的吃的、用的,还有盘缠,距离最近的驿站要走七天,这几天里我们没补给,要挨饿了!”
“你们怎么值夜的,连东西都看不住?”
老旧被问的没话说,那老太婆年纪大了,走路都要杵着根棍子,脑子还不清楚,她今早在牛车那里溜达,他们想她反正也没几天活路了,就没多看管她。
哪曾想,她那么可恨!
老莫取下腰上的鞭子就要抽人,“那老太婆在哪里?”
“还在河里耍水呢。”
老旧还有事没敢说,他们顾着去河里打捞东西,没空管她,不知她现在被水冲走了没有。
阿武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们的包袱。
听到官差的话,他想到刚才不久,也看到那老太婆来到他们这边过。
当时,他在煲药,谢舒窈又来找主子,他没顾得上那么多。
他们的东西,应该也被那老太婆给顺走,丢到河里去了。
“主子,是属下疏忽了,暂时没有衣服换了。”
“怎么了?”
“咱们的东西也不见了,我只找到了一包你中午吃的药,我先跟那两个官差去看看能不能找回来。”
“哈哈哈,捞不着了,都被我撒下去喂鱼了,没了好、没了好……”
谢老太站在河边,拍着巴掌,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有两个官差一个不断地潜水,试图从河里摸点东西上来,一个去追漂浮在水面上的包袱,水流太急了,他差点要被淹死。
老莫赶来,一鞭子就抽在了谢老夫人的身上,“癫老太婆,你怎么不去死。”
谢老太的右胳膊,被抽痛了,她坐在水里抱着手大哭了起来。
“没天理啊,连我这个可怜的、发昏的老婆子也欺负,呜呜呜呜。”
老莫紧紧捏着鞭子,要不是她年纪大了,真想抽死她。
“老旧,把她给拖到岸上去,叫她儿子看管好她,再让她做出这种糊涂事,我就抽死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