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岔了岔了。
她赶紧回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好好养着,我去溪流边洗漱去了。”
福管家后脚跟着她去,见她在用树枝刷牙,用一块破布擦脸洗手。
这孩子,可真讲究。
谢稚柳回头,看到了他,叫了声:“福叔,早,你也来洗漱啊。”
“哎,”他上前,小声问道,“小柳跟福叔说句实话,你真能让王爷站起来。”
“福叔,我说了好几次了,看你心肠好,宅心仁厚,和蔼可亲,心宽体瘦,我再跟你说一次吧,保真保真。”
福管家呵呵笑了起来,这丫头大早上的,嘴巴跟抹蜜般。
谢舒窈这次醒来,像变了个人般,默默啃着看守发来的,已经有点变质的硬邦邦的馒头。
她顶着眼下的黑眼圈,走向了盛祈年。
煎好药的阿武,发现了她试图要靠近自家主子,护住性能激起来了。
“站住,”他站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想找年哥哥单独谈点事。”
“回去吧,我们主子不待见你们谢家任何一个人。”
“我有些内情要告诉他,”
“不必。”
“你不用那么急着回绝我,此事是有关琰王连同我爹陷害他谋反一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阿武是钢铁直男,直接点出。
“你心肠堪比毒蝎,况且出卖家人,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绝对不可能让你凭借一句话就靠近我家主子。”
谢舒窈看向盛祈年,他对她恐已经失望至极,嫌弃至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连目光都没给她一个,任凭手下人刁难她。
“年哥哥,舒窈罪孽深重,已经不期望你对我什么了,我是真的知错了,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阿武,让她过来。”盛祈年语气冰凉。
阿武审视了她番,看她身上没有带任何有危险的东西,就让开了路。
谢舒窈蹲在了盛祈年身旁,“我想为你平反……”
她已经不是当初及笄的那个小姑娘了,想法变得更加现实。
梦也许不是真的,但可以作为一个警示。
盛祈年远比琰王的德性,让她信得过,站他这一边,自己还能活,家人的命也许还能保得住。
萧皇贵妃还在京里,如果掌握她手里拿的证据,极大有可能替盛祈年翻案。
她谢舒窈,喜欢把人生的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绝对不允许自己以屈辱的方式死去。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听完后,盛祈年冷声问。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对她还那么无情,谢舒窈被他刺痛,哭了起来。
她抱住了他的腿,“年哥哥,我们曾经那么要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谢稚柳福管家从溪边回来,就看到谢舒窈与盛祈年如此亲密的画面。
前者愠怒了,天天来一场?演戏演上瘾了?
她可拿了盛祈年银子的,怎还能让骚狐狸,乱他心魔。
在书里的女主角没出场时,她帮他砍了这烂桃花!
谢稚柳上前,就把谢舒窈从盛祈年的身上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