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极为舒缓,却暗藏着杀意,也敲响了谢家人的警钟。
谢千依听着不敢再造次,瞥了下那双臂粗壮,线条流畅,拳头跟碗口那么大的的阿武,灰溜溜的小跑回去了。
谢舒窈心头一酸,修长的脖颈弯了弯,他与她竟是不相熟。
“公子、公子,”谢稚柳换好衣服,欢欢喜喜地跑了出来,蹲在了盛祈年的一侧边,“累不累,我帮你捏捏肩,捶捶腿?”
她都听到了,听到了,有大佬撑腰就是爽啊!
以后可以跟晋王团的人同吃同住,还能享受他们的力量保护,劳动果实。
没白挑起事端啊,演场苦情戏,就顺利打入他们内部,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
阿武见她脸都笑成一朵花了,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又说不出来。
“你别碰我家主子,他不喜欢。”
“阿武哥,是是是。”谢稚柳也没打算给盛祈年捏、捶,男女授受不亲,她以后倒是可以教阿武一些按摩手法,让他给他主子弄。
福管家在屋里找了几条枯萎的长藤,穿过房梁,悬在了火堆旁,“小柳,先把你的湿衣服吊起来烘烘。”
“好嘞,福叔~”
阿武眉头揪起,今日白日,福管家还提醒他们不要信谢稚柳,说她是个大忽悠,现在不仅称呼她为小柳,还帮她烤衣服。
他终于觉得怪的地方在哪里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
他现也没有心思管这事了,今夜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主子。
地板太硬了又凉,谢稚柳睡着睡着,把自己缩成了个虾米。
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半夜,嗅到了什么烧糊的味道。
她眼睁开一条缝,看到火堆里的衣服,惊得立定坐了起来。
赶忙的,伸手去捞起,在地上一甩一甩地扑灭。
她检查了下,看着衣服上烧出的几个大窟窿,心疼不已。
很快,她发现更不对劲的事了。
火堆旁怎么只有她一个人,盛祈年、阿武、福管家呢?